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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心头一紧,一双美眸看着萧君奕,彼此这么近,他压她这么重,让她的整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紧张。
萧君奕瞧着她面颊潮红,那模样娇俏不已,怔愣地看了片刻,终是难抵心情冲动,擒住她的红唇。
无双深深地陷在床里,这么软这么柔,让她连个支撑点也没有,就这么任由萧君奕将她禁锢在怀中。吻如雨点一般袭来,无双只觉得浑身麻麻的,湿热的气流吹拂在耳畔,整颗心仿若被狠狠揉了一下,顿时全乱了。
墨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床上,映着她精致的小脸,越发白皙又动人,尤其是此刻,羞红的脸颊,已是白里透红。
无双早已不敢去看他的脸,目光在别处游荡,却被他霸道地摆正,强迫与他面对面,最后望着熟悉的俊颜,沉沦在那深邃柔情的目光之中。
当真正面对男人时,无双才知男女有别,那么高大强壮的身体,不是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以推开的。她的一切抵御,都成了欲拒还迎的戏码。不过是为萧君奕的征服欲,增加障碍。
哪怕无双曾栖息青楼,却也是和青黛独居,且年岁尚轻,并不了解床第之爱。故而当萧君奕的手来到她领前盘扣时,她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动了。
萧君奕果真停了下来,可是,才一刻,仅仅一刻的功夫,他不解扣了,只微微用力,就已经将衣服扯开,所有的扣子断落在地。
他大手一扬,那恼人的衣裳已被摔落在地。
无双深陷在柔软的床里,整个人都蒙了,是他太粗鲁,还是军人的力气就是比较大?怎么能……怎么能一下下就都扯断呢?
无双还在纠结这些无用的东西,萧君奕已经将自己的上衣都脱去了,露出肌理分明、分外强健的上身。
当他再次俯身的时候,无双隔着薄薄的衣衫,已经可以感觉到他发烫甚至已经在流汗的身体。
她突然想起军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汗水滑过他强壮的身体,沾湿了她的衣襟。见着他光膀,无双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何时已然湿了。或许,此时她才明白,意乱情迷的不只他一人吧,还有她。
但是,尽管如此,惶恐不安还是将她包围。她会出于本能的选择抵抗和挣扎,哪怕这些萧君奕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依旧我行我素,不顾她的慌乱。
“萧君奕!”
无双费了好大劲才喊出他的名字,他抬眸,目光里是隐忍到极致的痛苦,以及难忍的挣扎煎熬。
他凝望着她,那眼神里透着渴求,无双居然心软了,不想他如此痛苦,阻止她的玉手也慢慢没有力道。
外面是漫天大雪,屋内却炎热如夏季。
他吻着她的唇,那般轻柔,许久松开,轻轻的吻上眼角,如鹅毛轻轻拂过。
那一瞬,无双居然被他一个渴求的眼神就打败了,她没有再抵抗,沦陷在他给的这份“水深火热”中。
或许明天就要上战场,谁说得定呢?没有人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既然已是夫妻,就让彼此真正属于彼此,哪怕将来真有不测,至少也没有遗憾了。
如斯想,无双已经把这当成“践行酒”了,她的手慢慢放开,尽管满是不安,却还是松开了。倒是萧君奕一向急得不行的样子,忽而静了下来。
哪怕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有,但刚才那一番折腾无双还是累得够呛,微微喘着气,顺着萧君奕的目光看去,只见停留在一柄剑上。刚刚忘了放上桌,就和无双一起甩上了床。
许久,萧君奕收回视线,看着身下的无双,两人都是面色潮红,相视间,也有几分尴尬。
终于,他轻吻了一下她不安紧张的脸颊,身子倒在一侧,刚才的激动已经退下不少。无双有些不懂,亦不敢乱动,任由他抱着她,尽管身子还是很热。
无双的心砰砰乱跳,还是紧张,她怕他什么时候又突然要来,不安极了。
“我要去边界了。”烛光下,他轻声说。
无双点了点头,“我知道。”
“去打仗。”
“嗯。”无双应着,彼此都沉默了下来,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难道是让她主动?她才不想,可是,如果真上了战场,如果将来真有什么……她会不会为今天的逃避而自责?
无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终是鼓足勇气翻身,面对着他,“因为你要去战场了,所以今天我……我……”
“我知道,所以我不能碰你。”
无双一惊,什么意思?怎么和她以为的决然相反。
“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睡吧。”萧君奕松开她,彼此间拉开距离,最后竟感觉和她睡在一个被子里,还是会想那事,他索性再弄了一床被子,一人一个。
“你……”无双不懂。
“我不能不负责任,反正我都是要上战场的,只是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
丈夫死了,还能怎么办,守寡!无双却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说,“如果我死了,或许你还能留着清白的身子再嫁人。”
改嫁?无双一惊,她从来就没想那么远。
可是,她的心里,却因萧君奕突然的放手而心生感激,她确实没准备好。或许,在感情路上,她太理智,太计较能得到多少,太计较过去,所以她不愿意付出,不敢深陷。
其实,若糊涂一点,成了他的妻子,一心一意对他,尽自己一个做妻子的义务爱他,或许,人生还简单些、快乐些。
“这也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的。”萧君奕将她的被子盖好,目光已然平静下来。
一个将死之人,对妻子,对没有夫妻之实的妻子,他能做的,或许也就只有这了。
无双失笑,“你是知道的,我来自什么地方。而且,你也早就知道,我是没守宫砂的。”
在人们眼里,没有守宫砂意味着什么,不说就已经明了。
“是,我都知道。可是,我也知道,你说你没点守宫砂,你说你是清白的。”
“可是,你信吗?”她戏谑的笑着。
“我信。”
简单干脆的两个字,让无双沉默下来,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散去,许久许久,她苦笑起来。想起青黛说的话,终会找到一个没有守宫砂也依旧肯相信她的男子,她以为没有,可是,如今有了。只是,为何会是他?她从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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