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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婊子,看我不玩死你!”
但还没脱到紧要之处时,那看守便被一股大力踢翻在地,整个人都被踢到数步开外。
挨了这么一脚,“哎哟!”看守本能地惨叫了出来,正欲破口大骂,一抬起头看到魏临渊那双厉厉沉沉的黑眸时,整个人又瞬间清醒了过来!
“殿下……煊王殿下……”
下一瞬,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因畏惧变得有些扭曲——他似乎……惹到了他十条命也惹不起的人!
他终于明白了,这女人,是煊王看中的人!
他也不知自己怎会如此色胆包天,竟敢动她!明明把这女人送来的时候,来人反复吩咐过,除了给她赐印以外,不得对她用刑,更不得有所轻慢侮辱。
的确,这般美人在前,是个男人都难免起些亲近之心,但平日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对煊王看中的人起色心,但诡异的是,像是被什么诱惑了一般,心中一点细微的欲望,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他心中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去有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身着黑甲的年轻男人携着一身风雪寒气,恍若杀神般临世般,朝自己步步逼近。
他忽觉手臂一轻,腥热的血气喷涌而出,下一瞬,断掉的残肢便滚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帐中传来女人们数声或高或低的尖叫。
魏临渊连个眼神也未曾施舍,面无表情地将染血的长刀往地上一扔,便转身朝着司玄瑜大步走去。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方才还虚弱不堪的司玄瑜,突然站了起来,木然地捡起了地上的瓷片,似不觉痛般,朝着自己的手臂一刀又一刀,狠狠地划下。
又引起了一旁的女人们或高或低的一阵低呼。
碎瓷划下,司玄瑜的右手手臂瞬间鲜血四溢,整个衣袖都被刺目的红色洇湿。
随即她又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瓷片,朝着自己的眼睛狠狠扎去。
好在,那瓷片,最终没有刺入那双淡茶色的眼睛。
一只手,死死地握住了那块碎瓷。
碎瓷嵌入指上血肉,鲜血从指缝间流下,一滴滴地坠落。
十指连心,可魏临渊却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死死地盯着司玄瑜的眼睛,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命令:“司玄瑜,把手松开。”
直到这时,司玄瑜才找回几分清明。
但她却似乎不知此时身在何处般,只是茫然地看着魏临渊。
魏临渊又重复了一遍:“玄瑜,听话,松手。”素来平稳淡漠的语气带上了微不可察的颤抖。
司玄瑜迷惑地看了魏临渊半晌,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懂为何那双素来沉静淡漠的眼睛,开始变得慌乱。
她从未见过魏临渊有这样的神情。
便是当初,她挥剑刺向他的瞬间,他也只是淡淡的,只是看向她的眼中,有了些许的困惑。
司玄瑜最终还是依言松开了手。
她有些累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司玄瑜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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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临渊抱着司玄瑜朝着帐外走去,脸上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怒。
怀中女子的的头无力地歪向一侧。脸色惨淡如霜,浓密的长睫垂下,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脸色投下淡淡的阴影。苍白的嘴唇仍在喃喃低语。
她消瘦得厉害,抱在怀中几无实感,甚至可以隔着囚衣摸到两侧一根根突兀的肋骨。
霎时,心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用力地攥住了一瞬,生出些许滞涩的钝痛来,魏临渊不自觉地将怀中人抱紧了一分。
不知不觉间,魏临渊的后背已满是冷汗。
他的手亦在轻颤。
哪怕是战场中最凶险的时刻,也没有一刻能像今日这般,让他仿若去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毕竟,失而复得后的得而复失,最诛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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