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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飞离开的时候，肚子里塞了一肚子零食。
他打嗝儿都有果冻香精味儿。
但他幸福得好像嗑过药一样，一脸恍惚和春光。
一直到进了家，坐在漆黑黑的店铺一楼时，他才逐渐清醒。
他傻笑着打开灯，看到自己红得丑不拉几的脸，突然吓了一跳。
他刚刚不会就是用这张脸和小玉一直相处的吧？！！
啊？！！！
牧云飞突然天塌。
*
而此时的另一边，肖初玉也开心地要飞起来了。
他哼着伽红星所有小孩都会唱的童谣，整个人眼睛亮亮，脸颊绯红。
“娃娃乖乖，多吃饭饭，脸蛋方方，鼻子扁扁，脖子短短，皮肤黑黑，最最可爱，最最可爱......”
肖初玉一边唱，一边摇头晃脑地给自己伴奏。
他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真的好喜欢这个世界呀！
唱累了，肖初玉起身去厕所重新刷了个牙，然后钻进了被窝。
他抱着手机不睡觉，在脑海里忍不住又复盘了好多遍牧云飞说过的话，尤其是牧云飞说他当然不是最丑的时的表情和语气，以及声调。
——他都回想了好多遍。
他觉得牧大哥说的应该是真心的，他真的不是牧大哥见过的人里最丑的，所以他......
他可以比上辈子更自信一点点了。
是吗？！
是的吧！
肖初玉开心地在床上打滚，然后又羞窘至极地把脸蛋埋在被子里，感觉自己有点太得意忘形了，他还和普通人有很大一段距离呢。
肖初玉脑子混乱地打架着，不知过了多久，他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脸上还挂着甜甜的微笑。
手机在被窝里闪了两下，又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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