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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的情绪激动起来，她双手拉着傅闻霁的胳膊，眼睛里含着泪珠：“每次我看到她在你身旁，我的心就好痛，闻霁，我真的离不开你。”
“我们之间不是说好了吗？”傅闻霁一点点地拉开白芷，尽可能多的耐心去安抚他。
白芷轻轻抽泣着：“我以为我能做到，离开你才发现这件事有多难。”
傅闻霁眉眼往下压，面色极平淡：“三年前，你不是做的很好吗？”
时间像是随着他这句话而终止，白芷呼吸一窒，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这三年，我也不会遇见林漾。”傅闻霁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掷地有声，“我说过会照顾你，这点永远不变。”
这番话，几乎是把心思摊开来说了，白芷的脸色白了又白。
“那你今晚能陪陪我吗？”
好半晌，白芷才说出了这几个字，像是怕傅闻霁拒绝，她又补充说，“最后一次了。”
傅闻霁眼眸深沉，上次白芷疼得晕过去了，现在身边没有人确实不行。
“好。”
白芷舒了一口气：“谢谢你，闻霁。”
“你好好休息吧。”傅闻霁说完就起身去了阳台，给林漾打去了一个电话。
“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他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湮没在了浓浓的黑夜里。
电话里的林漾听到这句呼吸有些重，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他，语气轻松：“行。”
其实也不用专门打电话说一遭的，平白让她心里不舒服。
林漾穿着毛绒睡衣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个平板一盏热茶。
原本，她是打算坐在楼下等着他回来的。
白芷有千种办法让傅闻霁留在她那里，嘴上的输赢有什么用？他的心终究不在这里。
平板上的电视剧按下了暂停键，屏幕慢慢地暗下去，如同林漾的眼。
“那你早点休息。”傅闻霁完全没想到林漾会准备等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闻霁，这里有一套换洗衣服，你先去洗澡吧。”
傅闻霁下意识拒绝，但他嗅觉敏锐，今晚的西餐厅的红酒味跟牛排味依稀还能从身上闻到，他有些受不了。
“嗯。”
“闻霁，”白芷又叫住他，“我的手机坏了，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傅闻霁对她没设防，将手机解锁就给她了。
“喂，妈？”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流声，白芷勾了勾唇，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打开了傅闻霁的通讯界面。
看到林漾的名字后，她眼中闪过狠毒，刚才他离开果然是给这个小贱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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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手指轻点，将电话再次拨了过去。
林漾刚回到卧室手机就又响了，还是傅闻霁。
还没开口，电话里就传来一道娇媚的女声：“林小姐，不知道刚才闻霁有没有说清楚，他今晚不回去了哦。”
白芷走到浴室门边，故意让林漾听到里面的水声。
手机的传音效果很好，一声声就像是泼在了林漾的心上。
林漾不自觉地握紧手机，瞳孔微微收缩着，心脏泛起绵延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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