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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大学实验楼的火警声在凌晨四点格外刺耳,秦明的车碾过满地消防泡沫,急刹在警戒线前。陈墨的实验室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焦黑的墙体上,“骨瓷永生”的血字在荧光粉的映衬下格外狰狞,而原本存放釉料配方的保险柜,此刻正敞开着,里面只剩半张烧焦的羊皮纸。
“灭火剂里检测出骨瓷釉料成分。”林涛蹲在地上,镊子夹起块带编号的陶片,“007号,和古龙窑的残肢编号连贯。”他突然指向天花板,喷淋系统的管道上缠着半截红绳,绳结方式与李立作案时捆绑受害者的手法如出一辙,“凶手在灭火的同时,故意留下线索。”
陈诗羽举着平板电脑冲过来,屏幕上是实验室监控的恢复画面:戴骨瓷面具的身影在爆炸前三十秒闯入,防火服下露出的手腕上,缠着与古龙窑残肢相同的编号红绳。“对方用了军用级干扰器,”她的声音带着不甘,“但最后关头,面具滑落了零点三秒——”画面定格在半张脸,左眉刀疤下的眼角,有颗泪痣,“和李立的入狱照片对比,这是他的孪生弟弟,李仁。”
解剖室的无影灯照亮了从火场抢救出的瓷罐,秦明的解剖刀沿着釉面缝隙轻轻撬动,瓷片剥落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罐内整齐码放着十一根指骨,第十一根的指节处,刻着枚蝴蝶形状的釉印,与宝嫂绣品上的残片完全吻合。
“放射性碳测年显示,前九根属于李立案的受害者,第十根是博物馆被盗的明代指骨。”大宝的声音在面罩后闷响,“而第十一根……”他突然抬头,眼中满是震惊,“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和秦明你的基因相似度高达99.7%。”
解剖刀“当啷”落地,秦明只觉得耳边突然响起五年前的雷声。宝嫂遇袭那晚,他曾在现场捡到半片蝴蝶绣品,如今看来,那不是凶手的疏忽,而是刻意留下的诱饵。“李仁在培养我的基因样本,”他盯着指骨上的蝴蝶釉印,“就像制作骨瓷那样,先取骨,再上釉,最后用窑火定型——他要把我变成第十一根手指,完成所谓的‘窑火双生’仪式。”
林涛的足迹灯突然扫向解剖台,瓷罐底部的刻字在紫外灯下显形:“光绪二十三年,窑变双生,取骨为契,血釉为凭”。他调出地方志,声音发颤:“清光绪年间,龙番陶瓷世家为躲避战乱,曾用孪生兄弟的指骨制作‘窑神祭器’,传说这样能让窑火永不熄灭。”
陈诗羽突然指着电脑屏幕,暗网论坛出现新帖:《第十一根手指归位,窑火即将点燃》。配图里,宝嫂的病房监控截图被恶意篡改,她的手指上戴着骨瓷指套,床头卡片写着“011号祭品”。“ip地址在市中心的废弃陶瓷厂,”她迅速定位,“那里曾是李立父亲工作的地方,也是二十年前‘窑变双生’命案的发生地。”
暴雨再次席卷龙番市,废弃陶瓷厂的铁皮屋顶在风中狂啸。秦明的手电筒光柱扫过积灰的生产线,突然定格在中央的祭台上——七具穿着白大褂的尸体呈环形排列,每具尸体的指骨处都嵌着骨瓷片,胸前别着陶瓷大学的工作牌,最新的一张,正是陈墨的。
“他们都是陶瓷工艺的传承人。”大宝蹲下身,用镊子夹起死者舌根的釉料,“凶手先注射阿托品致其昏迷,再用骨瓷片割开静脉,让血液渗入釉料——这是‘血釉祭窑’的古法。”他突然指向祭台中央的凹槽,里面躺着个裹着红绸的瓷瓶,瓶身绘着十一只蝴蝶,“和殡仪馆碎瓷片的纹路一致,应该是仪式的核心容器。”
林涛在墙角发现了带密码的保险箱,输入“1903”(光绪二十九年)的瞬间,箱门应声而开。里面整齐摆放着李立兄弟的成长档案,泛黄的纸上盖着“窑变双生,血脉祭窑”的朱砂印,而在最底层,是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赵永年站在古龙窑前,手中捧着个蝴蝶纹骨瓷碗,碗底刻着“秦明”二字。
“赵主任当年参与过‘窑变双生’案的调查。”秦明的声音混着雨声,“这就是为什么李仁会盯上我,他们以为,我是当年失踪的‘双生窑子’之一,第十一根手指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窑火永远为他们所用。”
突然,陈诗羽的对讲机传来杂音:“秦科长!宝嫂的病房!”她的脸色瞬间惨白,“监控显示,有戴骨瓷面具的人进入,现在信号中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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