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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霄静静地看着那年轻男子手里的一大堆零食，心想这售货员的魅力还真是不小。
如果不想触犯规则的话，只需要买她推销的就可以了。
但这个年轻男子显然是看上人家了，这才一次性买了这么多。
这不，买完了还试图不让人家走，搁这搭话呢。
似乎是习惯了这种情况，售货员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推着小推车来到了姜霄这边的位置。
年轻男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他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姜霄尴尬的场景。
在他看来，这个没有钱连车票都买不起的家伙，遇到这种情况只有两条路可走：
要么买东西，要么被保安拖走。
显然，买不起票的人大概率也买不起这些天价食物。
姜霄却没有理会年轻男子的嘲讽，他的目光平静地盯着售货员。
心中的天平在两个选择之间摇摆不定——
是直接拒绝售货员，然后猛干她。
还是用这个机会，等售货员把保安叫过来，他顺带解决一下刚才那群烦人的保安。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座位的扶手，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售货员的身体突然僵硬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震惊和骇然。
那种眼神，就好像她在姜霄的面孔上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但又似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周围的乘客开始窃窃私语，他们好奇刚刚亲切大方，甚至呼叫保安“强买强卖”的售货员为何会对一个普通乘客有如此大的反应。
年轻男子的笑容也渐渐凝固，他也不明白售货员为什么会对姜霄有这样的表情。
姜霄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你认识我？”
售货员似乎被这个问题点醒，她迅速恢复了专业的微笑，但是在她的眼神深处，那股惊讶和迷茫依然存在。
“不，不，先生，我只是觉得你很面熟。”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她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姜霄并没有追问，他知道这个售货员肯定有她的难处。他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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