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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所提的要求并不过分,都是为了以后舟队训练和管理的秩序,所以学生们没什么可不满的,反倒都觉得他做事有章法。何况即使这次选不上,之后还有至少两次机会,当然只有同意的道理。
他满意一笑,道:“既然诸位都无异议,我也不多说。此次除了可参与舟队、龙舟样式外,在下亦有意组织些同窗从旁协助一应准备,也算为书院参赛做些贡献。此外,在下已投入了些银钱,也有意找些机会弥补一二,若有同窗有心资助,也可寻我,一应花费均由专人做账,待龙舟赛结束,将全部公布,诸位皆可从旁监督。”
他拱了拱手,道:“未时初起,将在此地开始舟队选拔,诸位有意者均可参与。多谢诸位同窗支持。”
说完便走下那石墩。
众学生将他围成一圈,七嘴八舌地问着各种问题。马文才高声道:“诸位,此次选拔方式到时将告知各位,选拔标准与入选者均会公告以示公正。至于其他有意资助或协助的,可以寻我的两个书童,章程均已基本确定。若还有疑问,再行商议。现在都散了吧!”
祝英台见他艰难,立刻拨开人群,揽着他快步走出来。
马文才衣服都被扯得有些松散,脸上不知是热的还是挤的,红通通一片,看得祝英台鼻子发热。
马文才兴奋极了,回到不厌居忙问梁祝二人他的表现如何。两人自是一番夸奖,尤其是祝英台,直说他头脑灵活,说话时也有气度,叫马文才心里跟喝了蜜一般。
由于时间较紧,几人匆匆吃过午食,便到了选拔舟队的地方。
空地里已经按马文才的要求,摆了些用具,不少有意参选的学生已经到了,其中还有些书童,正围着议论。
马文才瞧着时辰已差不多了,人也来了不少,拍了拍手集中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道:“在下略说明一下如何选拔。”
他指着占地最大的十几个装满水的大木桶,道:“龙舟赛中桡手需不停划桨,因此仅有力气是不够的,还需桡手能坚持全程。因此,需请有意做桡手的同窗们用木桨在这桶中划动一盏茶的时间,桶旁的仆役们将记录各位划桨的次数。只是这桨必须完全浸入水中划动足够距离,否则不得计入。以划动数量多者入选。”
“而鼓手与锣手,”他指了指另一边,有几面小鼓,“则需要在一盏茶的时间内均匀敲击预定次数,越是均匀、越接近预定次数者入选。”
至于舵手的选拔,他请了一位曾在船上做过几年舵手的老船夫来帮忙,那测试过程有些复杂,只能看出来大约是测试反应能力和判断精准程度的。
待他说完,学生们大多都迫不及待地涌到那几只木桶边。只有几个身材瘦小些的,晓得自己力气不够,去鼓手、锣手那儿碰碰运气。舵手那儿只有一个人,肤色黝黑,马文才听说过他是渔家出身,可能掌舵上有些经验。
其实这些个测试并不像听起来那样简单。就拿锣手和鼓手说吧,看起来比桡手轻松许多,但要在一定时间内连续按一定节奏敲鼓击锣也很耗体力。加上几人同时参与,还要学会抵抗其他人节奏的干扰。
桡手那里的十几个桶边都坐了人,只听一声小锣敲响,几人立刻拼命划动起来。这一番声势浩大,桶里的水都被拨出来不少。看那十几人憋着劲的样子,周围人一圈鼓劲喝彩,已然有了些龙舟赛的感觉。
不过很快,十几人便觉得力气有些跟不上。这算是项考验耐力的,跟长跑一个道理,如果起跑太快,之后漫长的路程便难以坚持。随着他们先后放慢速度,围观者也看出其中的奥妙来。
其实这并不是很难想到,只是书院里的学生来来去去,每年也没有人真正用心去琢磨,全凭一头热,自然没什么效果。
马文才是真心想要书院取个好名次,顺便也赚些钱。到这个世界至今,他还没做过什么事儿呢。
一盏茶很快过去,小锣连敲两声,示意他们停手,一遍计数的仆役分别报了个数字。也有有心人在一旁暗自数着,发现与仆役报出来的基本一致,便也就放心了。
那些仆役当然不敢胡乱报个数,他们是马文才付了工钱请来的,马文才为防止有人串通,特意安排了几个人在旁专门抽验,一旦发现不一致,工钱没了不说,还得倒罚钱。
马文才暗自得意,再怎么说也是在现代企业中混过几年的,组织些小活动还不算挑战。
很快,祝英台也坐到那木桶边。马文才立刻跑到他旁边站着。
祝英台笑道:“怎么,不放心我?”
马文才摇头,道:“我来给你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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