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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个问题，养父养母之前不愿意回答她，那现在交换吧！
“说吧。什么问题值得你这么大张旗鼓地逼问我？”白宗靠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声音明显开始不稳。
白小雅走回沙发边坐下，静静望着养父，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白先生，既然大家都在。我就当着各位亲戚的面。再次问问您，我父母当年是怎么去世的？”
还没等养父发飙。白小雅又提高声音道：“别再跟我说，就是车祸这么简单。”
没有实力时的追问。只会让他们嘲笑和糊弄而已。
但现在，他们谁还敢将白小雅踩在脚下？谁还敢找个理由再次搪塞？
“开庭之前，你想好了，再告诉我答案。”
白小雅说完狠狠地盯着养父。
再次听到这个问题，养父脸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着，手颤抖着指着白小雅：“你…你……”
“你这孩子。对着自己的爸爸，说的都是什么话！”姑姑也有点慌了。赶快递了一杯水给白宗，不满地指责白小雅。
白茜的两个姨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爸爸？我可不敢认。”白小雅想起那份断绝亲子关系书。语气便尖锐了起来。
“你发什么疯癫……”白宗咳嗽的更厉害了。
“不愿回答？那好，茜茜就等着开庭吧。”白小雅冷哼一声。拿起包，站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白小雅本来也没指望白宗会回答，只是想以此告诉他，身世，她一定会查清楚的决心。
“你给我站住。”
养母严厉的声音忽然响起，她紧绷着脸，和刚刚的形象反差巨大。
这一个个的，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白小雅停脚步，“难道白太太愿意回答？”
“你就一定要害死你妹妹吗？”养母绝望中带着愤怒。
呵，终于不装了，想毫无底线地护着白茜？
白小雅一步步向养母逼过去。
“我父母为什么会出车祸！我母亲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怎么去世的？我看就是做了狐狸精，遭到了报应，老天都不饶过她！”
养母像是被踩中了猫尾巴，失去了理智，一口气说出了心中的愤恨。
“她做了谁的狐狸精？让你这么恨她。”
白小雅紧逼着养母不放，眼中似乎要喷火，“难道她害了你不成！”
“我看也差不多！你这个小蹄子，跟你那个死妈一个样，贱性十足！”养母红了眼，朝着白小雅就扬起了巴掌……
“都给我闭嘴！”养父见事情要不可收拾，一声怒吼。
养母的巴掌停在半空，终究没落下。
白小雅躲了一下，还没站稳，养父手里的那只玻璃杯酒就在她落脚边，玻璃碎了一地。
碎片飞溅在白小雅裸露的小腿上，血立刻渗了出来。
养母呆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冷漠地转身就走。
白小雅低头看了眼自己小腿上的血迹，也不觉得痛，眼中只剩下冷漠和麻木。
“狐狸精”这三个字，上次在同学聚会上听到，现在又从养母嘴里说出，真的是这样吗？
白小雅根本不会信。不论真相如何，冰山既然露出了一角，揭开当年的真相，又有何难？
白小雅抬眸冷冷地看向养父，一字一句说出口：“即使你们现在不说，总有一天，我会将一切都查清楚。”
“等开了庭，我们互不愧欠。”
“白小雅，你一定要如此执迷不悟，后果就请你自负，我看你能嚣张到何时？”养父愤怒中带着不屑，狠狠地瞪着白小雅。
“我看你能在林总身边呆多久。”
养父眼神中带着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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