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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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厄洛斯是被阿波罗带回来的。他和走的时候一样漂亮又耀眼，可是他那双总是熠熠生辉的白色翅膀却显得不再美丽，而是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暗淡——阿尔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也不怎么样。

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大家都不太敢说话。阿瑞斯看到儿子这样，率先开口，“厄洛斯，我的儿子，你为何这样憔悴？你母亲交由你去做的事情完成了吗？”

小厄洛斯的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

阿芙洛狄忒别的不说，但是至少还是个好母亲。她阻止了阿瑞斯继续问下去，拥抱了小厄洛斯一下，说：“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

小厄洛斯就这么被他的父母带走了。阿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到了宫殿里。

这两个神真的是闲的没事来挑事的吧……过来吼两句然后就走了，不打架也不拼法术，根本就像闹着玩一样……真·神·经病！

阿波罗和雅典娜跟着阿尔进了宫殿，分别坐下后，一个不怎么面熟的侍女进来给阿尔编起了长发。阿尔懒散地靠在那里，雅典娜表示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阿尔？”

雅典娜问她，“明知道阿芙洛狄忒很难缠还那样对她，是不是如果不是阿波罗那只乌鸦打断，你真打算让我和阿瑞斯打一架？”

阿尔看了雅典娜一眼，摇了摇头：“你们打不起来。”

雅典娜翻了个白眼：“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阿波罗在一旁听了，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了。阿尔横了他一眼，再看向雅典娜，意思是：问他。

雅典娜莫名其妙地看向阿波罗，阿波罗便非常顺应围观群众要求地开始解答了。

“阿尔和我或多或少总是能感应到对方的心情和存在，而我身为预言之神，总是能感应到多一些。”

阿波罗看了阿尔一眼，“我知道阿芙洛狄忒他们过来找她，所以……”

“你知道她来找阿尔的麻烦还放她一个不管？不怕她出事吗？”

雅典娜不太明白。在奥林匹斯山上，谁都知道阿波罗第二宝贝的是母亲勒托，第一宝贝的绝对是妹妹阿尔忒弥斯。既然阿尔忒弥斯是他最看中的，他又怎么可能放任她被欺负而不去帮她呢？

“我相信阿尔。她自己有能力对付阿芙洛狄忒，也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阿波罗这样说到。

阿尔忒弥斯这才懒洋洋地开口：“福玻斯是太阳神，他有自己的工。”

言下之意，她不会因为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去麻烦正在工中的阿波罗，她很任性没错，但并不是不明事理。

雅典娜似乎有点明白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了。同时她也终于理解了为什么珀耳瑟福涅会很喜欢给他们添麻烦了——珀耳瑟福涅说，这两个人平常的相处模式其实很正常，可是有的时候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却真的意外地有意思，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

小厄洛斯失踪的这件事看起来似乎就这么结束了。阿尔忒弥斯和雅典娜因为这件事，关系看起来意外地更加亲密了。而阿波罗这次似乎没有拦得那么狠——至少和珀耳瑟福涅当初的待遇相比，雅典娜的待遇好太多了。

可是过了几天，突然小厄洛斯就来找阿尔了——那时候，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正和雅典娜和赫尔墨斯呆在一起研究给赫淮斯托斯即将出生的孩子送点什么，小厄洛斯的出现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阿尔忒弥斯，我来找你比箭了。”

漂亮的男孩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在状态，可是他却说要和阿尔比箭，阿尔皱了皱眉，没有答应他。

“我不和你比。”

她这么说着，又狠狠瞪了阿波罗一眼。阿波罗傻笑着转过头去避开了阿尔的视线，雅典娜和赫尔墨斯对视一眼，同时不忍直视地移开了视线。

“你为什么不和我比？”

本来心情就不太好的厄洛斯听到她这话一下子就生气了，他对阿尔说话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完全看不出平时的开朗和活泼。

“厄洛斯！”

阿波罗皱了皱眉头。听到他的声音，厄洛斯不服气地撇了撇嘴，转过了头。

“你不是说阿尔忒弥斯的箭法比你要好吗，阿波罗？”

厄洛斯的样子看起来怒气冲冲的，“那她不愿意和我比箭，你是不是应该和我比一下？”

阿尔忒弥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你现在不适合和我比射箭。我不和你比。”